站在为他的基点 在大法中修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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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。二十多年的修炼路途上,风风雨雨,经历了很多。现择几件感触深的事与同修交流,向师父汇报。

一、向内找,修心性

妻子做常人时比较任性,好计较,爱生气,我也不是个气量大的人,所以隔三差五的吵架。二零零六年,妻子得法,修了七、八年,脾气没见改变。特别是我父母搬来与我们同住后,妻子经常与我父母吵架。我被夹在中间,两头受气,内心十分窝火。

有一件事让我无法忍受,就是她一边学法,一边吵架,前一秒钟学法,下一秒钟就吵架,吵完又拿起书学法。所以我一直把吵架的原因归咎于她的不实修。或许父母也有错,但他们是常人,又是长辈,是可以原谅的。而作为一个修炼人,动不动与人吵架,那就有问题了。性格火爆、任性、假修,我认为是对她最准确的评价了。至于我有没有错呢?好象没有。至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不抱奢望,熬着吧。

这次,妻子又与我父母吵架了,吵完后,还向我投诉我父母的不是,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我一听就来气。但表面上,我语气和善,劝道:你应该孝顺我父母,而不是跟他们吵架,师父讲过:“当然,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,孝敬父母、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,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,与人为善,何况你的亲人。”[1]孝顺孝顺,什么是孝顺?顺着就是孝。他们有什么问题,你顺着他们,不就没事了么?谁知妻子当即与我翻脸:“这个家没法呆了。”收拾行李衣物,准备离家出走了。

离家出走是妻子的一贯作派,我也看惯了。通常她在朋友家或单位凑合几天,气消了,我去哄哄,她就会回来的。所以我没拦她,而是继续教导她:“你要向内找!要实修自己!”妻子甩下一句话:“我就不向内找!我就不修自己!”头也不回摔门走了。“这哪象个修炼人的样子!假修,典型的假修!”我气恨又无奈的想。

之后一个多月,矛盾不断升级:我打电话她不接、发短信她不回;后来她索性拉黑了我;再后来,据说在外面租房,打算长住了;再后来,她扬言这次绝不妥协,要跟我离婚……

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妻子说我偏袒父母,不护她。我觉的在父母与妻子的天平前,偏袒一点父母是应该的,那是一片孝心。人家是长辈。再说她是修炼人了,修炼人就得按修炼人的要求做。用法来要求她,不正是为她好吗?妻子为什么就不明白呢?

我也不知道如何来化解这场矛盾。与同修交流,同修说,从妻子的角度上说,与老人家争执是不对的,应该向内找,修自己;从我的角度上讲,也要找自己,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心没放,修去它。这本是一句两头一样重的笼统话,但我却特别认同他们说妻子的那部份:她确实得好好修自己啦!而对于说我的那部份,我不认同,至少很迷茫。他们之间吵架,我有什么错呢?要我向内找,找什么?

但向内找肯定是对的,因为那是师父讲的法。我也想向内找,但找不到,或者换句话说,根本无法找。因为一找,妻子的种种不是就往出翻,甚至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也历历在目。还以为早就忘记的事,其实都记在心里呢。不找心还静,一找就翻江倒海,心潮澎湃,还怎么找?

但还是得找,因为师父讲过向内找的法理,况且双方都是大法弟子,照理家庭应该是和谐的,“佛光普照,礼义圆明”[1]。如今矛盾不断,肯定是修炼中哪里出了问题。我苦苦的思索着,不知道方向在哪?日子一天天的熬着想着。

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,一道灵光闪入我的大脑,那是师父的一句法:“作为一个修炼者,修是修自己。”[2]对呀!修炼就是修自己呀!不修自己那叫修炼吗?我总是把眼睛盯着妻子,她这个不在法上,那个不在法上,想的都是别人怎么样,那是修炼吗?找别人的不是,那是在修别人!只有把眼睛收回来看自己,自己哪些地方不对,归正过来,那才叫修炼呀!我发现我修炼了十多年,今天才知道修炼原来是这么回事,而这是一开始师父就告诉我们的。

我一下豁然开朗:我们天天说要向内找,其实我们并未向内找,或者无法找,找不到,都是因为我们把眼光盯在他人身上,是这个东西在阻碍我们向内找。由于旧宇宙的自私本性,一遇到问题,我们就习惯的把责任推给人家,维护自己,这已经形成本能了,自己觉察不到了。与法的要求背道而驰而不自知。这种观念形成了怨气,形成了物质,形成了思想业力,是它在阻碍着我们向内找。我得归正自己的思想,得解体它!不管他人怎么样,我只找我自己,这才叫向内找!

当我悟明白这层法理的时候,我发现过去我拼命找而找不着的人心、执著,居然自动浮现出来了:我把父母看得太重了,生怕受人伤害,这是情;孝顺不等于重情吧,重理不也可以孝顺么?过度维护父母,无形中伤害了妻子,这是厚此薄彼的心;不从妻子的角度想问题,把责任推给人家,这是自我自私的心;不想改变自己,只想改变他人,从常人角度想问题,而不从修炼人的角度上想问题,这是不想修炼,自己才真正修的差啊……

就在我真心找自己的时候,奇迹发生了,妻子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回家了,而且情绪很好,仿佛没发生矛盾一样。这在过去是不可能发生的,“不接不哄就自己回来?”没有这样的先例。这让我惊讶,也让我受到巨大冲击。我知道这是法的威力展现的结果。我一下子体验到了向内找的玄妙。我悟到:向内找是修炼方法,人只有向内找,才能最快的提高心性,最快的同化大法。“向内找”更是法,他能解体业力败物,归正不正的东西。

我学会向内找后,发现自己的修炼发生了飞跃,妻子的改变也很大。我们知道如何修炼了,也就找到了解决矛盾的窍门。我们学会了从他人的角度想问题,包容理解对方。我们学会了心平气和的沟通,将矛盾化解于无形之中。如今,我们和睦恩爱。妻子说,要不修大法,说不定这个家早就散了。感恩师父的慈悲教导!

二、信师信法,破除旧势力的安排

我家住在县城里,但我在乡下上班。我上班的地方还有三个同修,连同我一共四人。我们也是同事,差不多一起得的大法。九九年邪党迫害法轮功后,我们四人成为被打击的对像。派出所伙同单位对我们施压,逼我们写所谓的“揭批书”。有两位同修当即写了,另一位同修没写但没告诉我,我事后才知道他没写。单位骗我说只差我一份了。由于法理不清和怕心作怪,我违心的照抄了他们的一份应付交差。但我也因此好多年不能释怀,深以为耻。

二零零八年、二零一零年,那两位写过“揭批书”的同修先后以病业形式离世,年龄差不多在四十多岁,很年轻。这在当地造成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。那个没写“揭批书”的同修走的很平稳。我不由得怀疑,同修的离世与当年写了所谓的“揭批书”可能有某种关联。很多同修也持这种观点:也许当年对大法的背叛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,成了迫害的借口。我不知道这观点是不是在法上,但它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。同时,也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也受到旧势力的迫害。这担心显然不对,我立即否定它:我不能被迫害,不能让旧势力故伎重演,不能阻碍众生得救。可是这种否定似乎力度不够,不彻底,无力灭掉它,好象只是按了它一下,过些时候,不经意的它又会出来冒一下泡。

二零一零年,我被邪党跟踪监控三、四个月,内心压力非常大,后遭绑架至当地国安。从国安出来那几年,一直不精進,加之母亲患病,我心情郁闷,放松了修炼。二零一四年,出现腹痛症状,开始短暂而轻,后来日渐加重。二零一五年,已经剧痛难忍,上呕下泄,身体急剧消瘦,三、四个月瘦了三、四十斤。头昏目眩,彻夜难眠,面无血色。期间也想奋力改变状态,如多学法、向内找、发正念、请同修帮忙发正念,都无济于事。

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,心累又心慌。这时,人心、负面思维不断的往出冒:是不是这几年放松了修炼,身体又回到常人状态了?是不是自己没做好,师父不管自己了?是不是自己真得病了?怎么这症状越来越象胃溃疡?尽是些胡思乱想。那段日子,深切的感知到自己修炼的不扎实,也感受到修炼的艰辛。过去总指责别人病业关过的不好,现在才明白,那是自己的病业关小或拖的不久。当病业重且长时,我们要能做好真的不易。我心里摇摆不定,一会儿觉的自己应该信师信法继续闯关,一会儿觉的干脆放弃过关進医院,这样起码可以减轻些痛苦。苦闷、无助又无奈。

二零一五年年底,我去外地考驾照。在练车场,突然胃里一阵翻腾,感觉有腥味的东西往喉咙里窜,要吐。因为当时周围有很多人,我强忍住吞了下去。谁知随后一阵眩昏,只感到“砰”的一声,栽倒在地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人们不敢冒然动我,只是拨打了120,不知过了多久,我醒了,回绝了120。别人问我是怎么回事,我说没事,去宾馆休息一下就好了。宾馆住房在六楼,我足足爬了差不多两小时,打开房间还没坐下,感觉要拉,忙上厕所,“哗啦哗啦”的拉了半天,拉出的全是黑乎乎的粘稠状的东西,看来是肠胃出血了。拉完后想上床,却发现起不来,只好瘫在马桶上睡。几小时后恢复点力气,挣扎到床上,不知道是睡着了,还是休克了,反正是第二天醒来时,没有当晚的任何记忆。

醒来天已大亮,趁着恢复的那点力气,忙坐车回到家里。妻子发现我脸上额头几处淤青,我才知道原来前一天在车场摔伤了脸。我告诉妻子发生的情况,妻子有些惊恐,问我要不要上医院。当时,那个写“揭批书”会被旧势力迫害致死的念头又奇怪的冒了出来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更没有底了。去就去吧,开些止血药也好,反正能闯过去更好;闯不过去了,也不能被旧势力夺走肉身,以障碍世人。人在正念不足时,就会这样想问题,还觉的理由挺充份。

原本只打算去门诊部开些止血药,谁知医生不放我,要求必须住院,他们怕担风险。我只好住院,血色素只剩5克多(正常人15—20克)。医生要求输血,我拒绝了。住了三天,说实话,心里很难受。一个修炼人躺在医院里,心里特别别扭痛苦,于是写了份出问题不要医生担责的保证书,强行出院了。但此举惊动了我的姐妹们,她们强烈抗议。我只好答应如果两周不好转的话就去上级医院就诊。

两周过去了,没见好,只好去了上一级医院。医生说胃部有特大溃疡,必须尽快手术。刚刚从医院出来,我已受够了那感觉,绝对不住院开刀,只开了点药就回家了。

吃了几天药,不但不见好,全身都疼痛了,整个内脏连腰背都痛起来。傍晚时分,直接拉鲜血了,又黏又红又腥还带着泡沫,每次一小勺多,半小时一次,整夜的拉,拉的我几乎要瘫软了。妻子吓坏了,暗中哭。

怎么办?是上医院还是正念闯关?我意识到在生命攸关时刻,我这个决定非常关键,我异常冷静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维:我决定正念闯关!把自己交给师父!这个决定是个快速但却是个决绝的决定。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却最代表自己本真的决定,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觉醒。

我突然记起了师父的这段法:“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?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?(鼓掌)(笑)这是法理。可是往往表现出来你真的是没有那么强的正念、把握不好的时候,那你就去好了。心里不稳本身就没达到标准,拉长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。为面子坚持更是执著加执著。这时只有两种选择,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,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,无怨无执、去留由师父安排,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。”[3]是啊,药也吃了,医院也住了,好了没有呢?依赖常人医院结果却是越来越严重。

那个一直缠绕在我脑中如阴魂不散的所谓写“揭批书”要被迫害致死的观念,我现在一下子就能识破它的荒唐,及揪出它背后的因素及用心。旧势力可能会这样做,但是师父慈悲,会给每个大法弟子改过自新的机会,旧势力说了不算的,何况我已写了严正声明了。那个观点绝不是我内心的真实认识,而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,只是我法理不清,顺着旧势力逻辑想问题,无形中承认它罢了。我也因为我的承认招致旧势力的迫害。我应该彻底否定它、解体它背后的因素。

我还发现,自己内心深处有不信师不信法的成份在,不然怎么会上医院、吃药、住院?这可是根子上的问题,不容含糊。我还发现自己有怕死之心,表面上怕死了会给世人带来负面影响,里面掩盖的是看不透生死。为什么要想到死?自己没有人心,谁敢迫害死大法弟子?吃了这么大的亏,应该醒悟了。

坚定了自己的正念,虽然还在拉,但心里稳当了,知道自己肯定没事,拉不拉也不在意了。第二天早上,妹妹打来电话问讯,妻子不敢接,她怕一开口会哭起来。我平静的接了电话,同时与妻子交流了我的想法,她也有了正念。早饭后,妻子又叫来几个同修帮我发正念,到了晌午,血终于止住了,不拉了。大家心中的石头落了地。

第二天,上班时间到了,我准备开车去乡下上班。姐夫不放心,出面阻拦,见我态度坚决,就放行了。到了单位后,我该喝就喝,该吃就吃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身体快速回复,不到一月就完全正常了。

三、配合整体,救度众生

通过学法,我知道,大法弟子是大法整体的一个小粒子,是新宇宙的一个组成部份。大法弟子间互相关连、密不可分,“他的事就是你的事,你的事就是他的事。”[4]每一个大法弟子修炼的如何,都可能会牵扯到其他同修,同时也会影响到正法的進程。所以做任何事,要兼顾到其他同修,要配合整体,这样才能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。

在救人项目中,我主要承担“后勤”工作,就是为资料点提供耗材,再把资料点的资料传递给学法点或同修。在做事中,我首先很注意个人安全。资料点从来都是邪恶的眼中钉,经常在资料点与学法点穿梭,不能不注意安全。我的个人安全不只是个人的安全,它会牵涉到其他同修甚至整体安全,我不敢不注意安全,我注意了,整体会更平稳;我没做好,给同修带来安全隐患的话,自己难辞其咎。因为我是我们这个小整体的一部份、一个粒子,我必须对我们这个小整体负责,绝对不可以胡来的。

这里提一句,我们有些同修,不太注意安全。比如带手机去学法点,师父多次讲过手机安全的问题,他就不听。这里当然有心性问题,可能与这方面法理不清也有关系。他没有整体观,不会从他人安全角度看问题,他把自己看成了单个个体,只图自己方便,不在意他人或整体安全。

其次,我很注意保护同修。记得一天晚上骑摩托车载一男一女同修去乡下发资料。中间是街心,两边对面为铺面。两同修各负责一边铺面投放资料,我推着车在中间。不料男同修被人发现了,我急忙启动摩托车去接他,听到后面有人大叫:“两个人!坐摩托要跑,快追呀!”我正了正身,一溜烟飞奔离开了。跑了一段距离,不放心女同修,让男同修在一隐蔽处藏起来,自己折回来找女同修,途中遇到有摩托车迎面过来,将我反复打量,从那透出的情形看,多半是去追我们的人,估计他们发现我是空车又是反方向的,让我过去了。

我找到女同修,又折回来与男同修汇合,三人一同往回赶。又过一段距离,发现前面路上有灯,原来追我们的那辆车停在路上,可能觉的没追上我们,准备回家了。我们边骑车边发正念。到他们面前时,他们问我们:“你们是哪里的?干什么的?”我们硬气的回答:“附近的,没干什么。”听他们自己议论:“不是这批人,这是三个,那是两个。”就迟疑的放我们过去了。我舒了口气,如果我们丢下女同修,或许已被追上;带上女同修,反而避开了他们的追赶。所以说,保护同修也是保护自己。

还有一次和几个同修一起搬迁资料点,我搬一件东西刚出门,就发现有个人形迹可疑,跟着我用手机拍照。我立刻警觉起来。该资料点之所以搬迁,就是因为同修发现有人在蓄意骚扰,同修怀疑是被国安盯上了。看来是真的,我急忙飞奔跑开。跑了一段路,发觉那人没跟来。我想,倘若这人真是国安特务,还在那房间里的几个同修就太危险了,得赶快通知他们。我知道再回去可能会招自己犯险,但同修不能不管,于是我从另一条道折回,知会了里面的同修后再离开。

果然不一会儿,国安特务开车过来将资料点抢劫一空。所幸的是同修没被绑架,避免了造成更大损失。保护同修也就保证了整体的稳定。因为这事,赢得了同修的信任,同修都愿意与我配合。

做事中也会遇到很多困难,我原来是靠一辆摩托车送东西。东西多时,要来回几趟,经常忙到深夜。有时下雨,为避免资料被淋湿,宁可自己淋雨。但我没有怨言,心想既然师父安排了我做这事,我就得做好,这也是我自己的事。有时同修约好晚上送东西过去,去了却发现同修不在家或早已睡下,让自己白跑一趟。妻子有时发牢骚,我就劝:人家在一线讲真相的同修辛苦呢,也许临时有事去了,也许太辛苦了,应该给予理解。“后勤”工作就是为他们服务的,尽心服务是自己的本份。有些同修有依赖心或怕心,本来举手之劳的事却偏偏让我们白跑一趟,我也不嫌麻烦。在资料点工作,心理压力大,风险更高,我们出面会比他们安全些。

很多同修在证实法救众生时会有成就感、自豪感,这也正常。但是我似乎没有太多的感觉,不是我不觉的神圣,恰恰相反,我觉的很神圣。正因为神圣,我得小心、冷静的做好工作,不容有丝毫闪失。也许是这项工作的特点决定的吧。总之,我做事时更多的是一份冷静、一份责任。在我们共同努力下,我们的资料点运行的很平稳。

我还有相当多的执著、相当多的人心没有修去。有时也懈怠也懒散,但是我相信,在师父的呵护下,在同修的帮助下,我一定会越来越精進,直至圆满。
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转法轮》
[2] 李洪志师父经文:《致欧洲法会的贺词》
[3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洛杉矶市法会讲法》
[4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各地讲法二》〈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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